送人进去之前检查,是怕这小子带着什么武器药物,威胁到格瓦斯大人的安全,人走之前检查,同样是怕这小子带走什么不该带的。金钱、奢侈品什么的就算了,不管是赏的还是他顺的,都不算什么大事,防的是这小子脑子发昏,把格瓦斯大人的手机、储存卡什么的顺走,听说格瓦斯大人可是杀神琴酒的得力下属,万一随身携带了些有关组织机密的物件,在这里丢了,把整个生田组杀个鸡犬不留都不够。
阿阵已经经历过一次,知道规矩,乖乖脱光了衣服平伸双臂,转身。
身上还是光溜溜的,也不像玩过火的样子。上野这么想着,看到了少年放下的左手。
手背通红。
显然被什么责打过。
上野:这个位置……格瓦斯大人口味有点刁钻啊?
虽然对于唯一留下痕迹的位置是左手背感到不解,但上野并没有说什么,公事公办地把检查无误的少年牛郎送回了酒吧街。
伏特加早已离开,北川望眼欲穿,终于等到了成功送出去的“礼物”回来,抓着人质问他有没有服侍好大人。
阿阵自己也茫然,他乖乖听话在限定时间里写完了四张卷子,听格瓦斯大人训了一顿,这……算是服侍好了吗?
北川对这个一看就不聪明的牛郎恨铁不成钢:“说话啊?格瓦斯大人到底喜不喜欢你?”
格瓦斯把他留下用了一下午,肯定是不讨厌的,但不讨厌和喜欢可不能划等号……
这个问题他知道。
“大人说,说我不学无术,”阿阵隐隐觉得那位年轻的女性大佬的确想教给他什么,他现在还不是很清楚,但决定听从,“说我不懂算账和管理,以后也不会有出息。”
这话把北川说得愣住了。
算账、管理?一个牛郎因为不懂这些而不得格瓦斯大人的喜欢?
他扭头去看自己情妇,也是阿阵工作的牛郎店的老板娘:“你平常给店里的男公关安排什么类型的培训课?这小子上过吗?”
牛郎上什么培训课!女人翻了个白眼,今天来店里的刑警最后只是问了些有关陈年旧案的问题,又没抓人封店,瞧他吓的,男人就是不行。
“没什么培训,嘴甜的新人会主动找前辈学习,这小子属于傻的,没人带他,一直在店里混日子。”
要不是他刚好是个蓝眼睛的黑发天然卷,今天伺候大佬的活儿哪轮得到这傻小子!别说整个酒吧街,光是她店里,环肥燕瘦、嘴甜手巧的男公关就多了去了!
“格瓦斯大人虽然不满意他不学无术,却没有换人,说明还是喜欢的,”北川摸着胡子琢磨着,“你今天说你上过高中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