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就被扔了一砸了一个枕头过来,对方明显就不想听她继续说。
“滚,真恶心!”林卿辞毫不留情地骂道。
墨染脸色一沉,声音冷了下来:“恶心?这就了恶心了?还有更恶心的事等着你呢,你要是不学着适应,难受的可是自己。”
从这天开始,墨染天天就在这里住下了,强制地要和她睡在一起。
林卿辞死活都不肯,只要墨染躺在床上她就出去睡,可一觉醒来她仍旧还在床上,她气得牙痒痒,真是很想一巴掌把旁边的人拍死。
可墨染的脾气却好了许多,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她只能每次不痛不痒地瞪她一眼。
除了睡觉,她还要陪着墨染一日三餐,有几次她气恼地翻了桌子,却没能像上次那样热汤热菜浇墨染一身。
最后一次掀桌子,她反而被墨染绑在床上一天都下不来。
之后她安分了许多,再也没干过掀桌子的蠢事。
时间一久,对于这样的相处模式她都已经适应了,也懒得挣扎了。
不过墨染以为这样做她就会改变心中的想法吗?不可能的,她是绝对不会喜欢上墨染的。
就当身边多了一个讨厌的工具人,只要工具人不说话,不对她动手动脚就好了。
可墨染注定不是一个听话的工具人,她不仅开始变得话多,还喜欢和她进行肢体接触,甚至吻她。
林卿辞每次都会推开她,然后大骂她不要脸,墨染总是乖巧地低下头,似乎在听她的训斥,一脸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的态度。
面对墨染一点一点和她拉进距离的行为,她表现得十分焦躁不安,两人展开无形的拉锯。
直到一天晚上,墨染执拗地问她道:“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?”
“你休想。”
可是她看向墨染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,接着她大脑一阵刺痛,马上就不省人事了。
醒来之后,她和墨染两人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,灯光昏暗下,她们鼻息交缠着,到处都有暧昧的痕迹。
全身又是一阵熟悉的火辣辣的酸痛袭来,很显然发生了什么。
墨染看着她醒来,抱着她去浴池。
林卿辞眼珠子动了动,渐渐回过神来,这就是墨染说的更恶心的事吗?她使劲全身力气抬手朝墨染脸上打去。
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墨染不躲不避地挨了这一巴掌,她低着头捂着脸,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你为什么不去死?”林卿辞愤恨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