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鬼……
苏然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该拒绝的。昏昏沉沉中,她想。
为什么没有呢?
答案其实显而易见。
比起羞耻,苏然感到更多的是不知所措。她当然早知自己需求不一般,也渴望他的特殊对待。但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,从来说不清那种特殊究竟是如何。
这两天,却渐渐弄清。
大概,如果眼前人是一头野兽,她也会很愿意当那个牵引缰绳的人。只是,她可能不会很称职。也许不断放任和滋养他阴暗的欲望,甚至渴望成为那欲望的客体。
她期待的,竟然是这样极端而暴烈的关系,从未担心“来者不拒”的危险。
好在掌控一切的人尺度拿捏得宜,总能在她身体和心理都崩溃的边缘及时踩住刹车。当然,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——他也总是要踩到她承受的边界才会停止。
意乱情迷、放纵无度,苏然从不觉得龚晏承喜欢的是这些。他只是喜欢她为他产生所有极端的反应和情绪而已。
所以,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啊。
想着,竟然真就睡了过去。简直被驯服得过了头。
身体仍在轻轻发颤,即便被堵住,爱液还是从缝隙边缘溢出,沾湿男人的性器,淌到身下的浴巾上。浓稠的精液却还好好含在小穴和子宫里,和她分泌的液体混合。
情欲的腥甜从生殖器接合的地方漫出来,轻易就能勾得人发情。
朦胧中,她似乎还在不停地挨操。快感穿透梦境进入身体,春水潺潺地往下流,洇湿了身下的毛巾,像个尿床的小孩。
龚晏承着迷地看着怀里瑟缩失神的小家伙,阴鸷的冲动在胸口翻腾。
禁锢她,让她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的想法不可遏制。
想让她独属于自己,意识、快感、灵魂,全都攀附着他存在。看到他就会发情,变成空虚难耐的荡妇。只知道张着腿,露出湿润的穴口,乖乖叫着爸爸求他操进去。
她会像现在这样,在他怀里颤抖,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,小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。完全地、彻底地,属于他。
也只有这样的时刻,他才能放任这些念头。
当然,也不只是这些。
呻吟、眼泪、爱,他都要。
疯狂而偏执的占有欲就这样从最阴暗的地方滋生,连多年压抑的性欲也濒临崩溃。
黑暗中,龚晏承亲了亲女孩潮红的侧脸,随着阴茎端部再一次感受到那股温热,他低低叹息了一声。
这样的自己,真的还能为了所谓的公平而放任她和别人亲近吗?
可除了这样,所谓的公平他还能怎样给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