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像汀兰,汀兰说:“我已经交给撷芳殿的宫女秋菊了,怎么贵人没有收到吗?”
福贵人说:“可能她是一时忙忘了,最近秋菊真的已经勤快了很多,尔淳你知道,我本来对她们的要求就不高,只求自己过得舒心,你不必在这些小事上为我费神了。”
尔淳无奈的说道:“她们的散漫也多半因为姐姐的纵容。”对汀兰说:“你去找秋菊聊聊,敲打敲打她。”
汀兰心领神会,说道:“奴婢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福雅笑道:“也不知道你怎么调教的,身边的宫女都这么古灵精怪。”
“这可不是我的功劳,她是钟粹宫的姑姑调教出来的。”尔淳和福雅聊起最近的生活,她知道福贵人最大的爱好也是打发时间的活动就是剪纸,于是把带来的彩纸送给她:“这是我托人在外城古韵斋带回来的,据说他那儿的彩纸染色的技艺最好,不容易褪色。”
她这也算是投其所好,福贵人过得像一位隐士,对金银首饰未必感兴趣,但是彩纸就一定不会拒绝。
福贵人说:“岂不是又让你破费,尔淳,这次你买了也就算了,以后你手里的银子就留着自己用,不要浪费,也不要再帮我打点奴才了,在这宫里个个都长着一双势利眼,没有银子寸步难行的,姐姐已经是这样,可你不一样啊,日后处处都要用到银子做打点。”
尔淳笑了笑,没有跟她解释自己的银子是花不完的,开始跟她讨教起剪纸的心得。
过了一会儿,小李子送来了药,福雅喝了药,还让小李子代为谢谢孙大人,尔淳知道福贵人这病已经未必有主事人去关注,孙白杨是利用职务之便顺道过来看看,小李子只是听他吩咐来跑腿儿的,来撷芳殿这里都不在他们的职责之内,便给了他一个厚实的红包,小李子眉开眼笑的走了,想必下次再来这跑腿会更尽心一些。
尔淳说:“孙大人倒是对姐姐照顾有加,看来你们的交情非比平常。”